沈陆扬同志,一大早就这么火热,不好吧!

他慢慢呼出一口气,掀翻脑袋里的颜色,开始正儿八经地回想昨天的细节。

或者说反省。

这次因为他的自以为是,谢危邯不得不过量服药来压抑本能,虽然他发现不对及时赶过来了,但该遭的罪也没办法减掉。

如果他没始终发现,让谢危邯一个人承受药物的副作用之后,平静地出现在他面前,那他是不是还会自以为是地随便制定规则,让对方承担后果……

沈陆扬后怕地吸了口气。

“醒了?”

耳朵忽然一湿,揽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,男人清晨的声音低而沙哑,落在耳朵里,像有个小猫爪子在挠,痒的沈陆扬不自觉地抓了抓床单。

耳垂被轻咬了一下,紧接着腰侧的手挪到后面,力道舒服地按着。

男朋友周到地替他安排好了一切:“早上请假了,休息一天,明天再去上班。”

“又请假?”沈陆扬单肘撑着床,想转头看看男朋友的脸。

腰刚用了一分力,整个人还没从床上抬起一厘米,就酸痛的摔了下去。

“啊————操。”

垂直坠机。

沈陆扬脸上闪过痛苦挣扎,下意识喊人:“谢老师,腰疼,腿,腿也疼疼疼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