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邯拇指指腹按在他湿润的眼尾,虔诚地接受他的乞求:“确实很美,因为这里有你。”
树拼尽全力散开枝叶替藤挡住阳光,就算会因此耗掉全部的养分也在所不惜。
外人只看得到藤对树的绑缚,却看不见深埋地下的,盘根错节的树根对藤的紧缚。
从没有什么单方面的折磨囚禁,这本就是一场难分难解、病态缠绕的关系。
只是有了爱,一切都变得师出有名。
浪漫至死。
空气中渐渐弥散开热可可的香气,抚慰着s级alpha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。
椅子上的两个人互相拥抱着抵死热吻,让alpha信息素在易感期的边缘崩溃爆发,沈陆扬后背的手每一下抚摸都让他微微皱眉。
他急切地吮咬着软而烫的嘴唇,自己的唇上也留下湿漉的痕迹,脊椎被点燃起酥麻,一路蔓延,鞋尖踮起一下下努力踩着地面,呼吸不稳地在接吻的缝隙,喘着说:“我可以去提取信息素,效果会不会比现在好……”
谢危邯随手抚摸着他滚烫的耳垂,吻住脆弱的喉结,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和渴望,齿尖在肌肤上留下细微的痛感,眼底饥饿而炽热,嗓音沙哑:“不需要。”
沈陆扬喉结无助地在他齿下滚了滚,仰起头,微张着嘴,抖着声音问:“为什么,我可以……”
谢危邯松开嘴,啄吻他的锁骨,留下一个个漂亮的痕迹,嗓音诱惑:“嗅着你的信息素,对我来说已经像在喝春药了,提取出来……你想要死在我的床上么,亲爱的。”
沈陆扬瞳孔紧缩,胸口剧烈地起伏,干涩地咽了咽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