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陷的深不深。
眼前这位明显已经深到需要看医生的地步了,方易身为那个医生,这会儿的压力都不是山了,至少是个月球!
顶着个月球的方大夫坚强地用各种话术和病人确定了“制定规则”这一罕见限制的范围性,最终得出了一个让他久久无法平静的答案——是无限的。
谢危邯的潜意识已经将“服从沈陆扬的规则”设为了一种本能。
无条件的服从。
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,包括他父亲和爸爸在内,从方易认识谢危邯的那天起,直到现在,从没有人可以从他那里获得如此巨大的信任和权利。
沈陆扬是独一无二的,可以恃宠而骄、对谢危邯做任何事情而不必承受怒火的,特别的存在。
除了“或许可以从沈陆扬身上找突破口,治疗谢危邯的症状”外,方易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——
这口狗粮,好t噎。
“我需要联系那只傻狗,他还不知道他身上背了什么责任,”方易拿出手机,絮絮叨叨,“麻烦下次你们做什么感天动地的承诺之前咨询我这个大夫一下,我懂的难道不比你们多,他号码——”
空气中平静的信息素陡然躁动,谢危邯轻易地控制住方易的动作,用信息素碾压,让他不得不松开攥着手机的手。
“啪嗒”一声,手机掉在桌子上,方易猛地往身上喷了几下抑制剂才没跟手机一起趴到桌子上。
他震惊地看着突然攻击他的谢危邯。
对方冲他微微一笑,语气温和有礼:“不可以告诉他。”
方易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