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比如他最后真的忍不了了,开始哭着求他,又喊他那两个字了,对方才施舍一样地稍微给了点甜头,剩下的还让他自己来。

沈陆扬第一次觉得,谢危邯不是个好老师。

对他的教学里,好像只有“自学”和“实践”这两项,多余的,就只剩下“教训”了。

洗完澡,沈陆扬有了经验,没再猖狂地要求自己走,像个落了水的大狗狗,被轻松地抱着回了卧室。

谢危邯从身后抱住他,坐在床边给他吹头发。

沈陆扬脑后枕着他脖子,懒洋洋地开启了一个情侣小话题:“谢老师,明天下午和我妈吃饭,还记得不?”

谢危邯亲了亲他耳垂,“嗯”了声:“记得。”

“怎么了,紧张?”

“不紧张,一点儿也不紧张。”

谢危邯眉梢微挑,苍白的手指在黑发间穿梭,力道轻柔:“不担心你妈妈不喜欢我?”

沈陆扬手按在他胳膊上,无意识地摩挲,被吹的舒服,神经也松了,随口说:“不可能,没人不喜欢你,你平时表现得多绅士体贴啊……”

谢危邯抓住重点,笑着反问:“平时?”

沈陆扬意识到不对,“呃”了声,补救道:“我是说在外人面前。”

“在内人面前不绅士?”

“在……那个内外,就是……嗯……”

沈陆扬憋了半天,忍不住说实话:“不是我乱说,你看看那时候,我都那么求你了……你都没给我信息素,你平时不这样。”

平时对他有求必应,宠着惯着哄着捧着……沈陆扬虽然不明说,但他很享受这份独一无二的对待,并且第一次可以把别人的宠爱当成理所当然。

不过事后声讨床上乐趣,是一件挺不讲道理的事,毕竟爽完了又骂人就很没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