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梅止渴。

沈陆扬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。

不够!

太过急促的呼吸让嗓音染上气声,易感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,他嗓音颤抖:“谢危邯,谢老师,标记我……我帮你解开手,解开行不行?”

沈陆扬边说边俯身去够他身后的手,“咔咔”声过后,彻底恢复了魔鬼的自由。

在他渴望到快要哭出来的时候,那双手才怜爱地扶上眼角,力道轻柔地拭去泪痕。

谢危邯笑得绅士体贴,目光沉沉地问他:“还玩儿么?”

沈陆扬茫然地摇头,扣住沙发的手臂绷出青筋,被易感期折磨的筋疲力尽,额头汗津津地抵在他锁骨上,半晌,仰头看着他头上的兔子耳朵,输了游戏玩不起似的咬牙说:“不玩儿了……”

这辈子都不玩儿了。

他就是世界上最惨的狼。

第74章

天色完全暗了下来,客厅陷入诱人的昏暗氛围里。

两个耳朵湿漉漉脏兮兮地扔在地上,被揪的咬的不成形状,沙发上也是一片狼藉。

被眼泪和口水浸湿的领带挂在一边,扭曲的皮带被胡乱扔在沙发上,撕坏的运动外套和脏乱的西装外套凌乱地叠在一起,信息素肆虐后的空气残留着酒心巧克力黏糊的甜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