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邯欣然点头:“我听你的。”
沈陆扬得了许诺,动作也大胆起来,深吸一口气。
抬起两只手,落在被他拽得皱皱巴巴的领带上,笨拙地解开了这条崭新的黑色暗纹领带。
攥在手心,像攥着一块烙铁。
烫的不是皮肉,是让他手足无措的心跳。
空气中的红酒香并不浓郁,只留下的一层浅淡的红色水雾。
湿润的空气,总是暧昧而诱惑。
“头,低一点。”沈陆扬哑声说。
谢危邯什么疑义都没有,遵从命令地低下头。
沈陆扬激动又期待地,把领带系在了他的眼睛上,紧张到打了好几次结都没成功。
“扬扬。”谢危邯忽然说。
沈陆扬吓了一跳,不自觉往前靠了一下。
好不容易有机会对谢危邯这样那样,他笨的连第一步都做不好。
男人的尊严让沈陆扬越来越急,但越着急越系不上,声音都起火了:“谢老师,等会儿,马上好……”
对方那次为什么可以那么轻易地系好,他手指头都要打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