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信息素或许是谢危邯的奖励,又或许是他太过敏感产生的幻觉……他连谢危邯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平缓,沉稳,和他剧烈的心跳形成鲜明反差,掌控者的镇静浑然天成,压迫着沈陆扬不自主地依靠。

走了一会儿,谢危邯没有任何预兆地忽然停下,沈陆扬惯性使然还在往前走,膝盖不小心磕碰到障碍,还没完全从oga信息素后遗症里解脱的身体平衡性不佳,直接摔了下去。

没来得及喊出来,已经趴倒在了一处柔软上……床?

身侧陷进去一块,沈陆扬茫然地转头却什么也看不见。

一声拉动抽屉的“咔哒”声,紧跟着,是什么东西的包装盒被打开的声音,再是布料摩擦……

未知带来的兴奋远比恐惧更多,但他还是想问:“谢老师?你在干什么?”

心里的不安被对方的沉默放大,心跳得很快,沈陆扬一边问,一边不由自主地撑起手臂想要坐起来。

男人依旧没有说话,折磨人的沉默在空气里激发胆怯的因子。

沈陆扬在黑暗里连最基本的方向感都迷失了,看向相反的方向,边试图爬过去,边继续追问:“谢老师?我……呃————!”

手腕忽然被握住,稍微用力一带,沈陆扬整个人像断掉一条腿的椅子,狼狈地砸回床上,甚至还颠了颠。

握住手腕的手井没有因为他的跌倒而松开,反而顺势抓住他另一只手。

沈陆扬像一个被绑架的人质,双手反拧背在身后。

带着凉意的布料落在手腕上,随着指尖的动作,像灵活的蛇类,用湿滑的鳞片紧紧攀附住手腕,打出一个漂亮的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