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根通红。
不要脸啊沈陆扬!
干嘛呢你!
前几天他翻姜暖雨的教材,看到过一则常识——alpha信息素只有在攻击和进行x行为时可以“随意释放”并且“取之不尽”,其余时间,例如沈陆扬这种普通alpha,信息素是非常淡的,想要大量释放非常困难。
他当时还震惊地捧着书和谢危邯探讨了一番,完全没意识到,他之前那么多次和对方“要信息素”的行为,和求欢没有任何区别。
之前还可以说是不知者无罪。
那现在他就是……故意勾引?
沈陆扬捂住眼睛,尴尬又害臊地偏过头:“我忘了,当……我没说。”
谢危邯仿佛没听见,微凉的指尖划过他滚烫的脸颊,落在红到滴血的耳朵上,力度不轻不重地揉捏。
“不难受了?”
沈陆扬被碰的一抖,努力克制住蹭他手心的冲动,松开捂着眼睛的手,眼神乱飘,压着嗓子说:“可以忍,我坐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嘴里说着眼睛开始找坐的地方——谢危邯身侧有一把椅子,不远处是一张双人床。
他肯定得坐椅子啊。
刚迈开半步,颈侧忽然被握住,压在后颈的手指略一用力,沈陆扬顿时失去平衡,倒向谢危邯怀里。
下巴挨在挺括的肩膀上,西装布料略微有些粗粝感,但浓郁了许多倍的红酒香让他顾不上了,鼻尖下压,使劲嗅了嗅。
拇指压住跳动的颈动脉,抵住下颌,强迫他眼神茫然地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