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神经被轻飘飘的话语撕断,凶手忽然变得温柔而体贴,啄吻眼眶红润的青年,力度轻的可以忽视。

“怎么不说了,不是想要么。”

“说吧,我都会给你的,在怕什么?”

“嗯?亲爱的。”

沈陆扬僵硬几秒,茫然地微张着嘴唇,刚被润泽的喉咙又变得干涩,手掌无意识地隔着浴袍按在谢危邯的腿上,指尖微抓。

细小的触感透过皮肉,清晰地传达。

谢危邯耐心地俯身,温热的吻落在散发热可可香气的后颈上。

他听见怀里的青年低着头,用低到快听不见地声音,低哑地说——

“……咬我。”

殷红的唇勾出满意的弧度,尖利的牙齿抵住后颈,感受着对方清晰的颤抖,虔诚地闭上双眼,像信徒的咏唱,叹息道:“如你所愿,我的天使。”

后颈的刺痛让沈陆扬闷哼一声,但他咬牙忍住了,顽强地让自己用雄性的方式沉默地承受。

但接下来信息素的注入,让他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只出现一秒就飞速破产。

和上次玩闹似的浅浅咬破少量注入不同,这次的信息素是真的用标记一个alpha的量,瞬间打进血液。

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,仿佛透过虚伪的皮囊,径直杀进灵魂落下烙印的感觉。

疼,特别疼,疼得沈陆扬连挣扎都没有,眼泪就哗哗淌下来,他瞳孔放大,整个人像被钉在s级alpha的犬齿上,脊髓都在痛苦地颤抖。

他张了张嘴,想说我后悔了,要不还是算了吧,但连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