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可可信息素不服管教,负隅顽抗,却还是七零八落地散在狭窄的车厢内,热乎乎湿漉漉的巧克力香气变得有点儿可怜,精神上的愉悦却早已取代痛苦。

沈陆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,肩膀耸起又落下,嗓音嘶哑,急促低哑地喊:“谢老师——”

谢危邯安抚地吻了吻他耳垂,用让人沉醉迷惘的温柔语气,宠溺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沈陆扬瞪大眼睛,咬紧牙齿,手臂再也撑不住,抓在了他肩膀上,紧跟着头也无力地垂下,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靠在谢危邯的锁骨上,双眼失神地大口喘息,身体不受控制地偶尔颤抖。

谢危邯纵容地任由他力道过重地抓住自己,从容地擦干净手指,又照顾地帮他收拾好。

在最后一步的时候,沈陆扬却拦住了他的手,声音闷闷懒懒的:“谢老师,等会儿。”

谢危邯依言停住,手掌抚在他后背上,带着让人快速安定的魔力。

沈陆扬闭了闭眼,他有点儿困了。

“回去再睡,”谢危邯揉了揉他耳朵,直到变红,充血,又开始意味清晰地流露出渴望,才好整以暇地收回,绅士地提醒:“听话,明天还要上课。”

沈陆扬出于对自身体重的考量,强忍着“再来一次”的冲动,动了一下试图换个位置坐。

刚一动,从大腿根扩散开的酸软,诡异得他差点跪下给观看了全程的苍茫大地磕个响头。

谢危邯及时搂住他,轻笑着提醒:“小心一点。”

沈陆扬闹了个耳红脸热,咳了一声,快速挪到一边坐着,动作迅速地整好衣服。

好在刚刚谢危邯帮他收拾好了,不然他现在滚到一边弯着腰的模样实在是有点过于影响形象。

沈陆扬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还有一种叫做脸皮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