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易咬了口苹果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淡定地摆摆手:“说。”

沈陆扬:“接下来谢老师的频繁易感期,就靠你了,我没用了。”

方易吃苹果的动作一顿,表情难得出现裂痕:“为什么?”

有这么好用的人形安抚剂不用,过来嚯嚯他干嘛。

沈陆扬捂了捂脸:“这件事儿我没法和你解释,但现在我确实不能帮上忙了,我帮忙就是帮倒忙,意思就是这个意思,你能理解不?”

方易:“……你们俩是不是说好了,都在我这儿打哑谜?”

沈陆扬不知道谢危邯打了什么哑谜,他现在不仅因为担心谢危邯痛苦,他还臭不要脸地因为不能触碰痛苦。

他反省。

这可能是让他戒谢老师美色的重要一步。

但他也不是很想戒,男未婚男未婚的,亲亲碰碰怎么了!

这操蛋的系统规定!

“大概就是这样,”沈陆扬深吸口气,“我身上的信息素有点收不回去,方大夫你这儿有药吗?”

方易暗暗记下这通谜语发言,观察了一会儿:“你刚用信息素把段家小儿子干趴下了?”

沈陆扬真希望自己刚才是纯挨打把时凡救出来的,他纠正:“我是被动还手。”

方易给他开了几片普通的alpha信息素抑制剂和一瓶喷剂:“口服两天差不多就没事了,这个喷剂隔三四个小时,往身上喷点儿。”

沈陆扬收好付款。

方易看着他,双手抱胸地问:“所以你现在是不准备和谢危邯继续接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