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尼玛也没在监狱啊。

算了,他挤了点洗发水,搓出泡沫糊在脑袋上,自暴自弃地下了个定义。

谢危邯太好看了,比大胸御姐高跟鞋还好看,他模糊性别地产生了不可说的想法。

两个单身,互相帮助也没关系!

沈陆扬第一次洗澡洗这么久,擦着头发出来,正对上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谢危邯。

谢危邯用的另一个浴室,现在发梢还有些潮湿。

“房间已经收拾好了,”谢危邯对他笑了笑,“饿不饿?先吃饭再睡觉?”

沈陆扬摸了摸肚子,又看了眼时间,九点多了。

“不吃了,”他揉了揉肚子上的肉,洗澡把之前萦绕的不自在洗掉了一些,他坐到谢危邯旁边,伸了个懒腰,“今天懒得动了,吃了又得健身。”

和约定好的一样,虽然过程不太一样,他今天晚上要在这儿住。

沈陆扬默默地看了对方一眼,没有一丁点儿反抗之力地再次沉沦。

真的是一张诱人深陷的脸,让颜狗如何自处。

沈陆扬心脏的“砰砰”声,好像变大了。

他有点茫然地按了按心口,以前看脸的时候,也没这样过。

他是老色批进化了吧。

谢危邯拨动书页,发出细微的声响,他放好书签,合上。

可能是刚洗过澡,红酒香水比平常浓了许多,沈陆扬鼻尖不自觉地嗅着。

看着他小狗似的表现,谢危邯放下书,微凉的指尖擦过他颈侧一抹不明显的红痕。

如果有人说刚刚是一场梦,那这抹痕迹和背后留下的微痛感,就是撕碎谣言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