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邯意味深长地弯起唇角,看着笼中跳来跳去的鹦鹉:“不存在‘让’,只是靠近了一些。”
方易简直要被他逼疯了,以前是不说,现在终于说了,他压根听不懂!
他按着太阳穴,又换了一种问法:“沈陆扬呢?你怎么看他的?那小子成天笑得跟朵花儿似的,不像坏人,我不会允许你伤害他的。”
谢危邯忽然将手指伸进笼子里,鹦鹉立刻凑过来,用尖锐的喙啄过来。
指尖被刺破,流出鲜红的血。
冷静克制的眼眸凝固又扩散,疯狂稍纵即逝,像阵不着边际的风,转瞬恢复平和的虚伪模样。
“他很特别,”嗓音低沉温柔,像在谁的耳边呢喃,“属于我。”
虽然有可能招来血腥的伤害,但他不会介意。
方易看他手指上的血,这句倒是听懂了:“他对你有股执着的傻劲儿,确实特别。”
谢危邯轻捻指尖,血液在皮肤晕开:“有欲求才有情感。”
方易:“确实,那他接近你的欲求是什么?”
谢危邯忽地笑了声,看向方易,眸底是掩饰不住的愉悦:“保护我。”
方易愣住。
这什么品种的活菩萨。
室内的光打在脸侧,另一半表情隐在暗处,低哑的声线诉说着意味不明的话:“我不介意满足他小小的愿望,报酬,只取一点点。”
幕后的力量让他和时凡产生联系,而沈陆扬扮演的是分开两个人的角色——
分开失败的后果大概是无来由的易感期,成功了,就是今天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