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凡无力地躺倒在地:“我想要……想靠近……让我——”
忽然,时凡短暂地恢复一丝神志,难以置信地扼住自己的喉咙,仰望着一直以禁欲自持的表象示人的谢危邯。
“你,对我做了什么!”
现在在他面前这个眸色深沉的人,到底是谁?
谢危邯看着手里的怀表,俊美到靡丽血腥的面庞上,是未曾有过的温柔期待。
但时凡却痛哼一声,砸回了地面——s级alpha信息素在攻击他。
绝对的,带着杀意的压制让他恐惧到极点,却依旧不明白为何会遭遇这些。
谢危邯轻轻呢喃,轻吻住怀表,长睫半遮住浓黑阴冷的眼珠,像虔诚的信徒亲吻他至高无上的神。
又像将神拉下神坛的魔鬼,在柔声蛊惑。
“证明给我看,我的天使。”
怀表转动,发出“咔嚓”、“咔嚓”声,伴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,“咔哒”——
门被“嘭”地一声推开,沈陆扬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出现在门口,急切地扫视着整间教室。
谢危邯不着痕迹地拉开和时凡的距离,掩饰掉瞳仁深处让人目眩的快感,低声说:“时老师?”
沈陆扬听见声音,快步到谢危邯身边,上上下下看着他:“没事吧谢老师?”
紧跟着他才闻到时凡的信息素:“时凡——”
“我没事,时老师突发易感期,”谢危邯不适地微微蹙眉,又很快压抑下去,平和地道歉,“抱歉,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能靠近他,方易马上到。”
沈陆扬察觉到他的不舒服,笨拙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,又更笨地慢吞吞地控制信息素绕着谢危邯,确保他不受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