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陆扬捂着胸口,心跳声像擂鼓一样在耳边炸开,喉咙干涩,后颈滚烫,齿尖疯狂地渴望撕咬。
一个现代社会的人,突然感受到令无数alpha失控疯狂的易感期,沈陆扬震惊于五雷轰顶原来是这么个轰法,统统不会是某棠的下岗职工吧!
没人教过他他要怎么解决易感期啊!
热可可信息素以沈陆扬为中心迅速扩散,他瞳仁动了动,鼻尖忽然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牛奶香。
眼底赤红地站了起来,沈陆扬不受控制地向楼下走。
他记得,上楼的时候,一个oga老师在三楼打电话……
沈陆扬知道他不应该去,但他好渴,好难受,他需要信息素,他想要oga。
操!
沈陆扬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,疼痛换来片刻清醒。
按照书中世界的说法,他现在就是个犯罪分子预备役,他不能接近oga,那他要怎么——
令人心醉的红酒几乎是一瞬间就占据了沈陆扬能感受到的全部空间,阻隔掉一切对他产生影响的因素。
沈陆扬迟缓地抬头,谢危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面前。
时凡晕倒在楼梯口,能在s级alpha信息素下站着的只有他一个。
沈陆扬双眼通红,望向那双稠暗的眼睛。
他靠在墙上,整个人都紧绷着,像头努力遏制吃人渴望的兽,可怕又可怜,咬紧牙齿:“我,需要……医生。”
落着晨光的走廊,窗外是层层树影和灼人的太阳,窗内是迷惑神志的红酒香,极强的反差摧残着脆弱的神经,脑海中的背德感粉碎着欲望,又被干渴的喉咙所拼凑。
谢危邯手指抓在黑色衬衫领口,向下扯动,动作在沈陆扬眼底仿佛放慢了无数倍,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