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静妙一秒也没推拒,双眼放光地看着他:“我要坐保时捷了?”

“你要坐出租,”沈陆扬乐了,“我没开车来。”

“坐我的车走吧,”谢危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,“顺路。”

沈陆扬秉持着“我俩关系已经很到位了”的精神,毫无负担地叫上詹静妙一起蹭了谢危邯的车。

沈陆扬坐在副驾,詹静妙在后面。

沈陆扬轻轻嗅着空气里淡淡的红酒香——是香水,和谢危邯的信息素不一样,但还是给他一种亲近感。

詹静妙对那辆911很是执着:“沈老师,你怎么不开车了?”

先是一大早和段辰打了一架,然后得知世界线紊乱,又加班上了个晚自习,沈陆扬疲惫地靠在椅背上,懒洋洋地说:“开车多累,坐车多舒服。”

谢危邯先送詹静妙,看着她上楼,亮起灯,在阳台挥了挥手,才离开。

再偏头,沈陆扬不知道什么时候,靠着睡着了。

睡颜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一个s级alpha面前,呼吸均匀,睡得很熟。

谢危邯调高车内温度,平稳地在红灯前停下。

偏头,唇角一直挂着的温润笑意逐渐扩大,懒散的眼睛微眯,伸手在沈陆扬嘴唇上按了按。

睡得正香被打扰,沈陆扬抬手一把攥住罪魁祸首,吸了吸鼻子,不动了。

十字路口的红灯时间过长了,谢危邯眼底暗色氤氲,指腹轻轻摩挲着皮肤,红酒香愉悦地缠绕住沉睡的猎物,徘徊在颈侧,却没有进一步的侵犯。

绅士,又阴暗。

被叫醒的时候沈陆扬还以为早上了,迷迷瞪瞪地抬手摸向声音来源,想要“关闹钟”。

却触到了一处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