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不再只有单调强烈的红酒香,浓郁的热可可味道缓缓蔓延,还有着不易察觉的甜……
在另一个地方将时凡的信息素压制到死的红酒香,在这里温柔的不像它,丝丝缕缕地包裹上去,缠绵地绕着尚且脆弱的热可可,徘徊游移在疼痛红肿的后颈,仿若落下一个个安抚的亲吻。
沈陆扬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,眼前一片猩红,理智被焚烧殆尽,只剩下陌生的兽性本能,促使他一口咬在了觊觎已久的地方。
嘴里的血腥味极大地缓解了身体的不适,第一次激发信息素,普通alpha消耗极大,他却因为有s级alpha用鲜血指引,不仅没什么后遗症,反而感觉舒服了很多。
神志逐渐回笼,看清眼前的场景,沈陆扬怔了怔。
谢危邯白净的右侧锁骨上两排整齐划一的牙印,还渗着血珠,糜艳、涩情……
“我……”他眨了眨眼睛,伸手碰了一下,烫伤似的收了回来,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,“我干的?”
后颈的手不着痕迹地移开,转而搭在沈陆扬身侧,谢危邯低头看着他,眼底纵容,唇角抿出愉悦的弧度:“不是。”
哄小孩儿似的假话,莫名让沈陆扬这个24岁的大孩子红了脸。
“对不起谢老师,我给你叫校医!”
握住沈陆扬翻找手机的手,按在桌子上,谢危邯低下头,鼻尖轻轻蹭了他的鼻尖一下,又马上分开,眼神沉静:“没关系,你第一次易感期,失控了很正常。”
“第一次易感期?”沈陆扬愣了,又很快反应过来。
原来的“沈陆扬”辣椒过敏,他没有,说明这个身体是他自己原本的身体,只是被系统用某种方式修复了。
所以,谢危邯说的没错,这确实是他的第一次易感期,而且还是相当危险的大龄觉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