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陆扬:……

这操蛋的打工生活!

可能是压根没想培养什么艺术,艺术楼建的离主教学楼极远,沈陆扬用身体极限的速度跑了五分多钟才赶到。

接下来是7楼。

他跑向电梯——

【电梯坏了扬扬!楼梯右拐!】

沈陆扬:操!

爬到六楼的时候腿已经开始软了,刚上到七楼,空气中浓度不高的s级信息素砸下来,他直接给楼梯磕了个响头。

膝盖“嘭”的一声砸在台阶边缘,眼泪以旋风般的速度飙了出来。

【坚持住啊扬扬,呜呜我的小宝贝,时凡需要你的帮助!】

沈陆扬强撑着,咬牙站了起来。

对于一个现代社会成长的男人,被信息素压制的感受操蛋的陌生,非要让他形容,就是“肌松剂”+“兴奋剂”的效果。

说起来矛盾,但这感觉就他娘的非常操蛋的矛盾。

明明浑身每块怂包肌肉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动弹不得了,偏偏神经异常兴奋敏感,连手指尖的痛楚都感受得一清二楚。

更别提后颈了,像被人喇了一刀又撒了点孜然辣椒面儿,他疼得脑袋都快掉下去了。

但是,都这样了,也不存在“疼麻了”的感受,只能清醒着遭罪。

没时间浪费,沈陆扬一边帕金森一样地哆嗦,一边低着脑袋扶着墙往多媒体教室挣扎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分钟?两分钟?还是他妈的十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