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凯仔细想了一下，觉得很有可能，不然以楚暮云的性子，之前诬陷他抄袭的事，怎么那么轻易就过去了。

换了以往不把对手扒下一层皮来，他都不叫楚扒皮……不是，是楚暮云。

再者说了上次楚暮云带着一身伤回来，竟然是和周越歌打架了。这就很不寻常了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，那他很难解释了。

看到楚暮云看了他一眼，却不说话。张凯还以为是自己猜对了，过去说着：“没事，有什么事跟哥说，哥见惯了大风大浪，没什么不能解决的。”

末了还不忘问一句：“是哪个层面的问题？事业、伦理、还是道德？哥看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。”

楚暮云把张凯放在他肩上的手拿下来说着：“你也不用留余地了。”

“不是吧，都这么严重了，连个余地都没有。你这到底是把什么把柄落人手里了。”

面对张凯智障般的追问，楚暮云一个字都不想多说，直接出去了。

就连小文都看不过眼的说着：“凯哥，楚哥什么人你还不清楚，他怎么可能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上。”

张凯看着小文：“小文，不我叫你文哥好不好？”

“凯哥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小文一句话说的战战兢兢的，怎么今天凯哥看着智商不高的样子。

张凯直接换了个语气：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凯哥啊，你都能看出来的东西，我能不知道？”

小文委屈的说着：“那凯哥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嘛？”逗楚哥很好玩，很刺激吗？

咦？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挺刺激挺好玩的。

张凯叫着小文：“嘿！又在想什么呢？笑的那么弱智。”

“没想什么？”张凯连连摇头，他敢说他在想以下犯上的东西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