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无执放弃:“答案太复杂,臣猜不到。”
“十六。”
身后落下一道身影,殷无执下意识回头,十六对他颌首,道:“世子走后,陛下说:母亲不也一样。姚太后说:什么?陛下说:是以色侍人的东西。姚太后说……”
殷无执红着脸把场景续上,十六却戛然而止:“陛下,属下要喊陛下的名讳。”
姜悟:“。”
殷无执道:“用陛下代替。”
十六便接着复述:“陛下,你胆敢对母亲这样。陛下说:母亲也不过是孕育朕诞生的工具罢了,就像朕对于母亲来说,也只是让您当上太后的工具,工具与工具之间,难道还要分出个高低贵贱不成。太后气的抓了一把猫毛,猫跑了出去。”
殷无执:“我看到了。”
“太后说:你怨恨母亲,已经到一点情分都不顾及了么?陛下说:情分?朕如今……”他顿了顿,纠正道:“陛下说:情分。朕如今只与一人讲情分。”
“太后说:谁。陛下说:……属下要直呼殿下之名讳。”
殷无执迫不及待:“允允允,快说。”
姜悟:“跳。”
十六:“太后说:你当真给那混账东西迷了心窍。陛下说:……”
“跳。”
殷无执道:“陛下说了什么?”
十六听话地跳了过去:“太后说:你知不知道他城府有多深,他有多狡猾?他在前线就把赵国军队骗的团团转,你居然真的信他?”
殷无执:“陛下究竟……等等,姚太后说,我在前线把赵国军队骗的团团转?她说的是赵国军队,不是敌国军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