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父亲所说,当时的背景是齐王端了在关京潜伏的赵人暗哨,还抓了赵国的暗哨头领,就是如今的太子赵澄,你应该没有跟他打过交道。”
“没有。”殷无执坦诚道:“但我知道,他以前是文王世子,文王在赵国装病十几年,没想到竟是在卧薪尝胆。”
提起这个人,陈子琰也有些唏嘘:“听说他与贺家千金指腹为婚,两人伉俪情深,婚后一年便诞下赵澄,未料后来被赵国天子横刀夺爱,发妻含恨吊死在赵王宫,文王也自此一病不起,当时嘲笑他的人不计其数,谁能想到。”
殷无执深有所感:“只是可惜了那女子。”
“是啊。陈子琰摇着头,深感惋惜:“我等是无缘得见这等美人了。”
殷无执不太赞同:“我倒是觉得,这宫中亦有一个难得绝色。”
“你是说陛下……”
殷无执微微抿唇,陈子琰道:“这倒也是,她虽无权无势,可却是真真儿的被先帝捧在了心尖儿上,至今都无人敢动。”
“……”罢了。殷无执道:“你接着说文王世子。”
“对,文王世子,也就是如今的赵国太子,他当年被齐王生擒,那几日恰逢赵国变故,文王篡位成功,世子一跃成为赵国太子,齐王料定,一干暗哨一定会不惜代价力保赵澄,关京所有动静也都预示着这一切。”陈子琰回忆:“那日先帝特别秘密把赵澄带到了宗庙,准备用其鲜血祭奠先祖,只等赵国兵将来临,便一网打尽,可惜没有等来营救赵澄的暗哨,反而看到了元太子。”
“难道那群士兵,连太子都不认识?”
“下令射杀之人乃齐王部下,在发觉自己杀错人之后,便自尽在了先帝面前。”陈子琰道:“先杀太子,又自尽力保齐王,后来经过查明,对太子传口谕之人也是齐王府上,此事毫无疑问,就是齐王两头谋划,设计要杀太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