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悟记得他,上朝的时候时常躲在后头站着睡觉,山呼万岁的时候他一起跪,讨论大事的时候他跟着喊,就是一个混子墙头草。
冉伊淼这会儿已经被泼醒,但饮酒之后,脸上的红晕依旧没有褪下,他伏在地上,看上去好像在打哆嗦:“陛下,陛下恕罪,臣不知陛下驾到,多饮了几杯冲撞了圣驾,实在是罪该万死。”
“你嚷什么。”
左昊清担心他喝了酒说不清楚,主动道:“方才我等在二楼听书,正好说到一段意难平的情节,冉大人便迫切想知道接下来故事会如何发展,故而才闹着要寻先生说清楚,不慎冲撞陛下,实在是无心之失,还望陛下恕罪。”
姜悟正愁不知怎么做昏君呢,他道:“朕在此,既然冲撞,便没有无心之说。”
冉伊淼彻底清醒过来,脸色顿时煞白。
“来人,押他回府。”姜悟发了狠心:“盯着他,五天五夜不许睡觉。”
左昊清:“。”
吓死他了。
冉伊淼心里一咯噔:“陛下,陛下您不如打臣板子吧陛下。”
姜悟不解:“你想挨打?”
“臣宁愿挨打!”
“那便先打一顿板子,再罚不许睡觉。”
冉伊淼很快被拖了下去,左昊清擦了擦额头的汗,道:“陛下,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