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记忆被拉得很远。
这是她的不情不愿和刻意回避。
也是他未曾告诉她的秘密。
江郁放下相框,心里蓦地生出些不好意思:“还是被你发现了——被你发现我这么早就喜欢你了。”
“不是你太早,是我太晚了。”南馥走过去,伸手抚过他的眉眼,浅淡地笑了笑,“这么晚才发现,错过了好多好多。”
“这么说,好像也对,”江郁顺着杆子就爬,他看着南馥,勾了勾她的小拇指,“那你补偿我,一会儿我说缓缓那就得缓缓。”
南馥被逗笑了,她一手搭在江郁腰上,正想说话,小腹却忽然一紧,些许燥热慢慢爬满了全身。
空气中alha的信息素陡然变得不受控起来,几乎在一瞬间达到了凌厉的程度。
整间屋子清冽的酸涩冷感和馥郁的乌木香交织,挤压着江郁周围的空气,侵略感铺天盖地,席卷了他身上每一处毛孔和感官。
“看来我答应不了你了。”南馥低低笑了声,毫无诚意地说。
江郁也跟着反应过来:“你易感期到了?”
南馥没说话,贴着他腰的手骤然收紧,连眉眼都变得深邃了些。
江郁浑身僵住,alha的易感期撞上oga的发|情期,没什么比这更恐怖的事情了,oga的本能叫嚣着让他退缩,然而他不过往后退了半步,就被南馥重新拽了回去。
两人陷进刚换上的干净床单里。
抑制剂逐渐失效,江郁薄薄的耳廓露出来,泛着红,全身都开始发软,身体热得发烫。
在那股浓烈的花香味泄露出来的一瞬,南馥便意识到了什么,她垂着眼看了他一会儿,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,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:“到发|情期了不告诉我?刚才还想跑?”
江郁趁着自己理智尚存,想极尽所能地先安抚她:“不是跑……累了一天,想先洗个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