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要是真喜欢你, 就该为你着想, 三更半夜约你出去, 能是什么好东西?这种居心叵测的就不能要,也不知道你到底稀罕她哪点……”
江郁眼神一顿,神情冷淡下去。
“是我去找的她。”他打断许淮因,“是您的儿子死皮赖脸去找的她,这个解释满意吗?”
许淮因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,愣了下。
江郁轻笑一声, 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您也早知道是我追的她,但您恐怕不知道我用什么办法追的吧?”
他拉下衣领,点了点自己的后颈。
上面清晰显现出一个还未长好的牙齿印记。
许淮因瞳孔骤缩。
江郁将衣领整理好, 淡淡道:“爸,您嘴里居心叵测的人,是我。”
许淮因被这个消息刺激得几欲晕厥,他拉着江郁进了房间,狠狠关上门,声音都尖锐了几分:“你怎么能让她标记你?!”
“只是临时标记对不对?”他颤抖的双手在江郁身上摸索,语带惊恐,“没有终身标记吧?你告诉爸爸,她有没有终身标记你?!”
江郁沉默片刻:“没有,她拒绝了。”
许淮因陡然松了口气,他捂着胸口平复:“没有就好……没有就好……”
转念又察觉到一丝不对味来。
怎么他这儿子语气听起来反而还带着些遗憾???
许淮因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江郁科普一下终身标记的危险性:“虽然大部分oga的终身标记是可以洗的,但你腺体受过伤,一切都不好说,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,不要尝试这种会让自己后悔的事。”
且不说江郁现在才多大,老爷子那边虽然是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,但免不了要过那一关,八字还没一撇就切断自己所有退路,太偏激,也太不可理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