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更近一点?
哪里更近一点?
不言而喻。
alha如冬日暖阳般的信息素让他眷念,本能告诉他,这是他的alha,不要拒绝她,要听她的话。
江郁还没缓过神,发现自己已经按照她说的那样,撑着冰冷的床头柜,脑袋抵着柔软的枕头,尾椎骨阵阵发麻。
南馥箍着他细瘦的腰,居高临下,姿态强硬又优雅,如同被压抑许久的兽在细致地品尝她的美食。
alha的烙印彻底打在了他身上。
饶是做好了准备,江郁还是觉得像经历了一场难以忍受的折磨,痛苦让他下意识想逃避,如同海滩上濒死的鱼开始剧烈的挣扎。
可南馥的双手却不容他退缩分毫,她死死按着他。
也是这时他才发现,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在她面前不堪一击。
“这种时候……”南馥掰过他的脸,眼睛眯了下,要笑不笑地说,“就不要挑衅我了,嗯?”
回答她的是江郁紧蹙的眉头,闷闷的喘息和软绵绵的身体。
因为她的oga,现在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漆黑的夜色,外面下起了淅沥小雨,干净的床单也洇出点点潮湿,少年唇红齿白,每处线条都完美得像一副价值连城的油画。
他漂亮漆黑的眼睛已然失神,满脸潮红的艳色,眼泪不知何时淌了出来,最后那一刻,甚至还在呜声哭泣,求饶。
恍惚中,他记起南馥之前问他的话——等我标记你的时候,是不是还要哭啊?
原来人处于这种境地,是真的会流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