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时间的标记让他喉咙收缩,漂亮的眼睛雾蒙蒙一片,像水洗过一样,微张的嘴唇动了动,除了发出猫一样的呜咽之外,嗓子早已哑得不成样子。
等到结束,他才被南馥放开。
离开时,她还不舍地刮了下他后脖颈那块儿肌肤。
江郁全然软成一团。
南馥观察着他的反应,发现对方眼眶发红,就连肩膀都在颤动。
她又觉得好笑,又觉得心疼,抚摸着他发烫的脸颊,关心道:“好点了吗?”
经过大量信息素的洗礼,oga的症状得到了有效缓解,但江郁反应还是很迟钝,许久才发出“嗯”的模糊一声。
他已经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。
这副可怜凄惨的模样,莫名让血液更加沸腾,很难有alha不喜欢这种场景。
南馥呼吸紊乱一瞬,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啪的断了。
她左手穿过他发间,轻轻摩挲着,和右手的不安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想起上次喝醉酒让他受伤的事,南馥稳了稳心神,极有耐心地安抚这只看起来特别好欺负的小猫。
江郁不舒服地蹬了下蹬她,喉结滚动,喘息急剧。
“乖,”南馥嗓音柔和,收紧手臂,亲了亲他的脸颊,“很快就好。”
大约是因着害怕,小猫咪也正在颤巍巍地发抖,但为了它的健康,有些检查是必不可少的。
江郁对于细节的感受已经趋近于模糊,直到对方撤出手指,视线中头顶的冷色灯没有颜色,窗外的月华没有颜色,只有南馥指腹上的晶莹在环境的照耀下熠熠生光。
她低低笑了声,特意凑到怔然的江郁面前,充满恶趣味地捻了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