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腺体是长好了,但南馥那边还没确定,他是见过她治疗后脆弱模样的,怎么都不忍心强逼她。
一想到这儿,江郁嘴唇动了动,内心有点挣扎。
“那今晚不做了,”他说,“还是循序渐进吧。”
自从做了腺体恢复手术,他几乎随时都在喷抑制喷雾,就是害怕南馥被他的信息素刺激。
都抑制这么久了,好像也不差这一时半会。
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,南馥走回来搂他的肩膀,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真不做?”
江郁:“……”
他内心天人交战两秒,咬着牙点了下头:“嗯!”
“那好可惜,”南馥憋着笑,语气却很正经,“我本来还想说,其实今天医生已经让我闻过oga的信息素了,蒸馏后的味道,浓度极高,但我挺坚强的,一点想吐的意思也没有。”
话落,她没忍住,低低笑了声。
“操,那你刚才答得那么迟疑!”江郁恼了下,用手肘去撞她的腰,“逗我有意思吗?”
南馥笑着躲开,如实回答:“挺有意思的。”
她顺势拉过他的手:“再说刚才确实是慌了一下。”
江郁看着她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实践的对象是你,不是治疗室那些感知不到情绪的信息素。”南馥半开玩笑道,“毕竟你总会超乎我的意料,万一我没控制好,给你造成什么心理阴影了怎么办?”
江郁半张了张嘴,没说话,就感觉心里软得一塌糊涂。
如果不是确定ktv那晚她喝醉了,他差点就以为她记起了他对公寓盥洗室的逃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