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压得很低,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角:“听明白的话,就别在教室里引诱我了,嗯?”
最后那个音节含着毫不掩饰的警告意味。
偏偏江郁向来就是不安分的性格,南馥反应越是大,他越想去招惹她。
“为什么不能在教室?因为后面那些现在没法做?”江郁眸光清澈,歪着头问。
两人膝盖贴着膝盖,冬日厚重的校服裤子也抵不住各自灼热的体温,他一边说话,一边引着她的手搭上自己的后颈,有点难受地说:“可我这里好烫。”
南馥近乎本能地捏了捏那处腺体,还没长好的地方,她也不太敢用力,力道轻得仿佛羽毛拂过。
她的温柔,在江郁看来就是最好的催化剂。
他被她捏得颤了一下,胆子愈发大起来:“后面的可以先欠着,但前面那条现在就可以满足你。”
膝盖顺着挤进去,蹭了蹭她,江郁借势倾身,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,小声道:“姐姐,还有糖吗?”
后门关不严实,罅隙里总灌风进来。
教室里原本开着暖气,停了电后,温度慢慢降得越来越低,刺骨的风也没吹散这一方狭小天地里的暧昧。
南馥呼吸都凝滞了。
他的邀请总是这样猝不及防,像没开刃的刀,搁在她心脏上一下下地磨。
四目相对。
南馥半垂着眼,几不可察地歪了下嘴角,似乎是在笑,目光却显得格外有攻击性。
江郁觉得周漾说错了一点。
这人不止是不笑的时候看着很残酷,连笑起来的时候也很残酷,他被她看得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