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失去了他的alha,除非心底爱意荡然无存,否则对方很有可能活不下去。
这中间的分量完全不一样。
所以刚才,比起被欺骗的愤怒,她更多的是觉得茫然和沉重。
她怕自己肩负不起这样一份感情。
然而现在,她似乎又有些明白了,眼前这个人,不是她想抗拒就能抗拒得了的,对她来说,他早已在她的生命里如影随形。
南馥揉了揉手腕上的勒痕,再次叹出一口气。
却是有点认命的意味儿。
江郁目光灼灼,他看见南馥眼睛里似乎有些再也压抑不了的东西。
“你的腺体能够恢复吗?”南馥问。
“不知道……”江郁如实回答,“如果想恢复,还得再去做一次手术。”
“好,”南馥点头,“那就去做。”
江郁不解地蹙眉。
“我说过,”南馥语气慢吞吞的,却透着些不容反驳的强势,“没有哪个正常的alha,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oga伤害自己……”
“小猫,我也做不到。”
江郁猛地瞪大眼,手指都有些不受控制地发抖。
南馥朝床边弯腰,长手一伸,捞起随意散落在地的衣服,从兜里取出两张电影票:“原本是打算下午和你看完电影后,问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