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江郁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“我说你也是,”南馥笑了笑,凑近他耳边,一字一句道,“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江郁觉得南馥在拿他当三岁小孩儿哄。
可他现在一点想笑的想法都没有。
他忽然有了一个猜测,整个人像在寒冬腊月一头扎进结了冰的湖,冷得刺骨。
江郁听见自己声音微微发颤:“所以你厌恶oga的信息素,也是因为南正诚?”
南馥眼神一凛,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。
沉默半晌,她还是艰涩地点了头:“是。”
江郁:“这情况有办法改变吗?”
南馥声音低低的,反问他:“你觉得我能对南正诚做过的事释怀么?”
江郁说不出话。
“你都觉得不能,”南馥勾唇,声线发冷,“那我更不能了。”
江郁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。
一股极度压抑痛苦的情绪从他脑子里向四肢百骸传递,甚至让他后悔问了刚才那个问题。
他本来想在生日这晚赌一把的。
如果南馥接受他的表白,那一定就是认定他了,她会愿意慢慢去消化他其实是一个oga的事实。
可她没有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