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问出这句话的瞬间,空气中忍冬花的味道甚至浓到了苦涩的地步。
喜欢,特别喜欢。
十分百分的喜欢,喜欢到非你不可的喜欢。
江郁嘴唇翕动,心跳如雷:“我……”
信息素可以向彼此传达内心最真实的感觉。
然而他刚吐出第一个音节,对方却已经收起了所有馥郁的乌木香,因为那象征着料峭天气里唯一的温暖来源。
他闻到的只有酸涩和冰冷。
她拒绝得这样明白。
以至于他说出口的是:“不喜欢,刚才就是演戏而已,如果不演得逼真点,阿姨就不会信了。”
江郁下颌紧绷,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透了。
“别太在意,”他面色反而平静,“实话跟你说了,我没跟别人接过吻,所以刚才就是觉得锻炼吻技的机会难得,亲得对方爽了,以后亲我的oga也就不用缴学费了。”
见南馥还是不说话,江郁甚至拍了拍她的肩膀,轻笑起来:“不是我打击你,你的吻技也真得多练练,刚才嘴唇皮儿都给你磕破了。”
“啊,”南馥终于僵硬地动了下,理平裤子上的皱褶,“那抱歉了,我也没和别人接过吻。”
说完这话。
两人又沉默下去。
但这么干站着也不是个事儿,南馥暂时还没精力去梳理那些不受控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