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压根没做好接纳旁人的准备。
再说,她的命太不值钱了,也没有资格去拖别人下水,她最不愿意的,就是拖江郁下水。
可什么也不做只当无事发生的话,跟提裤无情的渣渣有什么区别?
没道理她血气方刚,刚到爽了,却不为此付出任何代价。
正胡思乱想着,浴室门啪嗒一声开了。
她闻声回头。
阳台的玻璃门没关,江郁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边往这边走。
他的嘴唇边缘泛着不正常的红,还有点肿,全身上下都是她信息素的味道。
南馥喉咙发干。
四目相对。
谁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江郁看见阳台的烟盅里塞了好几根烟。
回来时明明还是干净的。
他微微蹙着眉,脸色不大好地盯着南馥。
这人就这么后悔?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