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虚弱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恳求。
南馥从来拿示弱的小朋友没办法。
她轻叹口气,并排在他身旁躺下,也不再那么克制自己的信息素:“就当做你收留我的报酬,我不放手。”
江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他正在努力压制向她身上扑过去的欲望。
他太疼。
而南馥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又太有诱惑力,几乎到了恐怖的地步。
江郁翻转过身,背对着南馥。
南馥被他攥着,也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翻身。
这么看过去,像是她从后面环抱着江郁。
他光滑白皙的脖颈坦露在空气中,稚嫩的腺体毫不掩饰地映入南馥眼底。
提醒着她,眼前这人已经快分化完整了。
“我觉得,还是送你去医院吧。”南馥避开眼,声音有点哑。
“等我好一点,”江郁声音因着颤栗,带了些鼻音,“我现在动一下都觉得疼。”
像在撒娇一样。
南馥“嗯”了声。
她不了解他身体的具体情况,也只得尽可能地用信息素帮他引导缓解。
不知过了多久,江郁似乎好转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