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吃醋啦。
问的倒是坦坦荡荡。
不过鹿梨显然没有话里那个意思, 只是问问而已。
像小时候的恶作剧一样。
她想让江绎露出有点堂皇的表情。
她盯着江绎的脸看了几秒,发觉江绎好像没有吃醋的理由,悻悻地松了手。
反而是自己脸后知后觉地烫了起来, 开始懊恼自己刚刚做了什么。
“啊?没有吗?”
鹿梨呵呵了几声, 弯成笑眼:“我还以为有呢。”
江绎盯着看了几秒:“你有病?”
“你才有病。”
几秒之后,鹿梨看着江绎慢条斯理地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她的淡蓝信封。
“还想不想要了?”
那天在琴房一慌,忘记了去琴房最重要的目的,她本来就是去找信封的,结果最后只是把自己迷糊迷糊地给卖了。
威胁的路子屡试不爽, 但想起憋屈的那天, 鹿梨就平不下心来示弱, 她深吸了口气,没理会江绎的威胁, 反而示意了下拳头。
“虽然我是你手下出师的,但是我对你可不会留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