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被池屿问出了口。
池屿:“所以你还是一样的回答?”
就算是现在想起来,池屿依旧觉得那时的江绎意气风发,张扬得像一团火。
有着世间最狂的敢。
这也许就是江绎和他,和盛弋最大的不同。
有得有失才是他的人生。他得到的永远都会比失去的来得更加辉煌。
江绎嗯了一声,“不过我想比完今年的赛。”
对他来说,赛车不像钢琴一样,是种执念,是种无法割舍的东西,而是一种发泄的方式。如果开始只是为了发泄情绪,逐渐接触后赛车已经成了他生活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。即便是放弃,也想风风光光的,而不是像五年前一样落荒而逃,就因为区区一个盛弋。
江绎:“哦,对了。我回来作曲这件事在确定之前,连方逾清都不能说。”
“当然你的小师妹也不能。”
他的小师妹?
池屿看着江绎,眼神里有些玩味:“好像不只是我的小师妹吧。”
甚至那首五年前那首曲子灵感也好像来自于他的小师妹。
兜兜转转还是被最该听到的人听到了。
江绎忽略池屿话里的言外之意:“你想多了,我只是觉得在她口中说出我很温柔这件事很离谱。”
从来没有人会把温柔这个词安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