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们瞬间脑补出少爷尸变,老爷前去压制的恐怖情节,好几人都吓得停住了脚步,甚至有人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,大喊道:
“尸变!尸变!少爷尸变了!快来人帮帮老爷啊啊啊啊!”
得益于这些人的叫喊,也有下人醒悟过来,在良心以及老爷平日威严的驱动下,咬了咬牙,上去准备救下自家老爷。
顺路还抄起了房间装饰用的花盆。
“啊,我淦里凉,谁砸我头……”
“住手!都住手!你们不要再打了!我儿没死,我儿没死,啊哈哈哈,赶紧给我住手……”
场面一度十分混乱。
……
依旧是那间古色古香的卧房,刘大夫再次探了探少年的鼻息,又充满惊奇的摸了摸年轻人的脉象和体温,对刘员外和刘夫人笑道:“吉人自有天佑,令郎身体已无大碍,只是额头上的伤势需要细心调养,明日到老朽药堂抓一副药,过不了几日就能痊愈了。”
刘员外让下人递上诊金,身边的刘夫人高兴道:“廖大夫不愧是方圆百里首屈一指的神医啊,青儿能过此难,全靠您妙手回春啊!”
这一次的诊金的重量让廖大夫充分感受到了刘员外夫妇的诚意。
想到自己救活刘公子之后的影响,廖大夫嘴角微微扬起,手指捻着自己的山羊胡谦虚道:“治病救人乃老朽之本职,所求不过令郎身体安康,神医之名实在愧不敢当。”
不提刘员外夫妇对廖大夫——哦不,廖神医的极尽吹捧。昏迷着的刘公子识海中却早已经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……
刘青河本是二十一世纪一名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兼干饭人兼码字人兼……却不想在这次过度劳累之后的睡眠中也能被人打扰,先是有鞭炮声乱他美梦,再是莫名其妙的哭泣声将他吵醒,在他骂过一句之后,更是有人恼羞成怒在他身上叠起了罗汉,那种压迫感让他想起了学生时代的那位强壮的室友,让他无法fu吸。
最可恨的是挣扎中还被人砸了脑袋,他一度模拟出自己被人绑架后即将被撕票的电影场景。
直到刘青河出现在了一处奇异的空间中,他才知道,自己——或许回不去了,这真是太……令人惊喜了。
奇异空间中,刘青河看着眼前向自己“播放”着的和自己同名的少年短暂而平淡却让他有些羡慕的一生。
从牙牙学语到在书院中的挥斥方遒,从蹒跚学步到在官道上的策马而行,锦衣玉食的生活,和和美美的家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