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林淮:“这首歌叫什么名字?”
林淮收拾了碗筷给他切了点水果,“还没想好。”
温初夏吃了两块香瓜,有点吃不下了,“这首歌你是准备之后打歌用的吗?”
“嗯。”林淮询问他的意见,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温初夏对歌并不是很在行,在他这只有朗朗上口和怎么都记不住两种分别。
这首歌很好记,听两遍他就能跟着哼哼了,温初夏点头,“好听。”
林淮看他懒懒的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,问他:“你能听出这首歌有恋爱的感觉,那长别离呢?你听出什么了?”
温初夏想了想长别离的调,哼了哼,“逝已去,尤剩少年思白头,人未老,离别似若长别忧愁”
温初夏嗓子哑,再加上他药劲上来晕晕欲睡,哼哼的像是一根针刺进了林淮心里。
温初夏眯着眼睛看他,“家人离世你很难过吧,其实不光是长辈离少年思,年少逝,同样会惹人痛思。”
林淮看着他,蜷了蜷指尖,半晌,他低头轻叹了一声,“温初夏,你是除了安胥之外第一个听懂了这首歌的人。”
温初夏笑了笑,“那安胥还真是了解你啊。”
林淮摇头,“他跟我从小一起长大,我的事他都知道,他听懂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,但是你不一样。”
温初夏心说:其实我也什么都知道。
但他也知道林淮从没跟任何人说过家里的事,他本身是不该知道这些的。
话说了就要解释,温初夏懒得解释,也就没说。
林淮看着他的眼神变的有些意味深长,“其实早在你一个人跳出《长别离》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你理解这首歌的含义,你了解我,你知道我在想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