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胥叹气,“我也知道,我们公司把我送来就没想过让我拿什么名次。”
林淮看了他一眼,“你自己也没有上进心?”
安胥说:“我有啊,但我又不会跳舞,光唱歌还能唱出花样了?我现在就只能期望自己锦鲤附身,或者评委老师手滑写错等级。”
食堂的饭菜基本见不着荤腥,林淮拿了个盒饭,“不会就练,温初夏都能跳,你为什么不能?”
霍梓秋在后面“嗤”了一声,“事后诸葛亮,都退团了才想起来练,练了不也还是跳错了?”
林淮回头看着霍梓秋,“你不觉得他错的地方比原舞还要好吗?”
霍梓秋不肯承认,“不觉得。”
林淮从来不吝啬打击别人,“你不觉得是因为你跳的不如他。”
这话跟别人比也就算了,跟温初夏比这不是埋汰人么?
霍梓秋看向林淮:“林淮,你什么意思?”
林淮:“字面意思。”
大中午的温初夏不去吃饭,一个人在练习室的地上四仰八叉的躺着,一会看看自己的手,一会动动自己的腿。
真好,能看见,还能动。
练习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,鱼乐跑进来,“哥,哥快起来!林淮跟霍梓秋吵起来了!”
什么玩意儿?
温初夏不想管。
他翻了个身趴在那假装自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