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咣当咣当地跑三天三夜,总算抵达了一个叫做伏尔坎的镇上的火车站。

桃桃背着孩子,宋秩用扁担挑着大包小包的行李,在这个站下了车。

卫星基地董教授的学生马梓诚正在这儿等着宋秩一家。

——按照宋秩的安排,他们一家先去卫星基地,等到宋秩安顿好了以后,再送桃桃和小飞白去她的农业实验田基地。

据说两个地方相距五十公里左右。

桃桃没意见。

马梓诚大约三十多岁,一见到宋秩,他就很激动的上前握的,“宋工,你可总算来了!你是不知道哇,基地那边儿多少人盼着你去啊!”

然后又向桃桃打招呼,“弟妹你好……”他的目光又被小飞白吸引住,“哟,这就是小飞白吧?长得可真好!”

说着,马梓诚对宋秩说道:“董教授有一张你们一家三口的照片,他可是天天拿出来看啊!我们都见过那张照片……那会儿小飞白长得还很像你!”

他又打量眼前的一家三口,“但是现在是,小飞白是一半儿像爸爸一半儿像妈妈哈哈哈哈!”

宋秩和马梓诚正在寒暄,桃桃却受不了这里的气候——虽然在火车上就已经感应到大西北干燥刺骨的冷意,但下了火车以后,这种感觉就更甚了。

桃桃就趁他们聊天的时候,从行李里翻出几件外套,又拿出了几块干毛巾,匆匆去了厕所。她洗了一把脸,从斜挎包里找出雪肤膏抹在脸,这才觉得双颊没了那种刺痛感。

然后将几块干毛巾全都用水浸湿,又回到了宋秩身边。

这时宋秩已经将行李都已经运到了车上——马梓诚是专门开着一辆吉普车过来接他们一家三口的!

宋秩就站在厕所门口等桃桃,于是一家三口又匆匆地上了马梓诚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