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是烧了一锅开水,灌满两个保温壶,然后才拧上了节能煤炉的盖子。然后又去舆洗室拎了一桶清水回来,放在屋里,这才关上了门。
桃桃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昏昏欲睡。
宋秩靠了过去,握住她的手,引导着大白桃摸向他的腹肌。
他是有意的。
果然,大白桃幼细的小爪子抓了抓、揉了揉……
成功地把两人的火都给点了起来。
他趁机靠过去,“我在上面?”
“你别想!”
大白桃断然拒绝。
一场激战过后,他抱住大白桃慢慢地舔,“床垫子垫得这么厚,你不想试试在下面?”
“不想!”
大白桃拼命摇头,想躲开他。
——他真讨厌,老舔人家的耳朵干嘛?
他轻声引诱,“很软的哦……”
最终,大白桃还是被他摁住,哼哼唧唧地不太高兴。
到后来二战毕,大白桃就不肯放人了……
宋秩十分激动,心想一上午的劳累总算没白费,把屋子收拾好了、饭菜做得香喷喷,又把床给铺软了……这没心没肺的小祖宗总算给他脸了。
三战过后,宋秩餍足得直叹气。
他跳下床,提了清水过来把大白桃洗得清清爽爽,又服侍着她穿上了衣裳,然后校了个闹钟,抱着大白桃美美的睡了个午觉。
直到闹钟响——
宋秩才把大白桃给叫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