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红梅不记得:“好像是个很少见的姓。”
“姓颜。”还是陈福绅想起来了,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就是突然想起来了,随便问问。”简寻寻暗暗叹了口气,“我记得我好像咬过他。”
也是,她当年年纪小不懂事,下嘴可真狠,怕是会留疤。那人要真是裴砚之,怕不得直接把他们赶出医院,还保护他们,怎么可能?
简寻寻犹豫一阵,给颜臻发了条消息。
颜臻收到消息的时候,正拿了份文件给裴砚之签。
听到声音,他拿出手机看了眼,下意识道:“简小姐。”
裴砚之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颜臻看完消息,还是喊了他一声:“裴董,简小姐问,你打算什么时候完成交易?”
裴砚之签字的笔尖微微一顿,抬头道:“我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吗?”
“查清楚了。”颜臻说,“简小姐入学做过体检,身体很健康。这段时间除了简家,也没人打听她,应该不至于有太大危险。至于今晚……是个意外,那些人不是针对简小姐。”
裴砚之签完字,放下钢笔,轻轻揉了揉发酸的指尖,有点为难。
那次小丫头说要交易的时候,他就是随口一说,根本没想真要她做什么。
但上次碰到她差点出车祸,小丫头又失魂落魄地说什么“明天我要是死了”,他还以为她遇到危险了。
结果查了这么久什么都查不出来,看来应该只是单纯不想欠他人情。
果然还是那个固执的丫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