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话,就用力。
“…李固。”
“朕教你的,忘了?”
太过羞耻,宁肯忘掉,然而因为太羞耻了,所以忘不掉,越来越觉得像羞辱。舌尖被咬住,往外牵扯,上好的佳肴汨出甘甜。眼尾跟着一起泛红。
开始求饶:“夫君…”被李固变着花样地教过,胡乱喊:“相…公…”
“还有呢?”
“阿郎…”
“说点别的。”李固揉搓他耳肉,亲吻他眉心。暴风雨中片刻的宁静。
然而这片刻平静不足以将意识拉回脑海,只好迷迷糊糊地追索,想到了,下意识不肯开口,使劲摇头。
“说。”腰身已经绷得很紧了。
小将军急促喘气,好一会儿,酡红的面颊,布满水色的眸子,胡乱抓搡的爪子,一齐憋出更细更轻的靡语:“夫君…要…”
再说下去,真的要哭了。
李固放过他。
翌日祭祖,李固没有做很晚,子时前放开叶十一,简单地为他整理揉乱的皇后禕衣,搂着他,两个人合衣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,叶十一烧褪去了些。喝完药,李固带他去祭坛。
祭坛在华山峰顶,面朝河山万里。
皇帝在礼官指引下,端肃眉目,正经得仿佛昨晚弄哭叶十一的人不是他,巍巍高华,一步一步走到山巅,长风席卷呼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