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晨枫又一次被她的危险想法吓得心肝儿颤,惊吓过后就有点恼她,“颜歌,你是不是有毛病?好好的为什么总想着你没了?如果你为我没了,那我也不会活着。”
颜歌:哇,简晨枫,我要舍命换你,你怎么不但不领情还喊大名凶我?反了你啦!
心里喊着反了你了,但颜先生实际的表现怂得一批,抬手顺了顺简小姐炸起来的毛,“我随便说说而已,你干嘛当真……”
简小姐继续超凶地瞪眼睛,“随便说说也不可以,都多少次了,一会儿难产一会儿自杀,你有意思吗?每次你这么说的时候,我心里有多怕你知道吗?”
颜歌表示你要聊这个我可就有话说了,“我只是说说而已,你可是真要没了啊简晨枫。你怕,我难道就不怕吗?我比你怕得多难受得多,我还没凶你,你先凶我做什么?”
“我没了又不是我自己想没的,你……”
“我也没真想我没啊,谁会想自己没啊?都说了只是说说,你还不依不饶跟我较真儿,你有意思吗?”
说完顿了顿,“等会儿,简晨枫,我们在吵什么?这明明是相互关心的事情,为什么要吵架?”
简晨枫也顿了顿,“对哦?”
不吵了,握个爪爪,和好和好。
颜歌其实大概明白简晨枫在生什么气,无非是不想她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,他所说的那种怕她都能感同身受。所以,她对他承诺:“我以后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。”
后面还要打上补丁:“当然,我现在也不能百分百保证我一辈子都绝对不会再说,只能说我会尽量注意。”
简晨枫精准捕捉到她话里的某个词,诧异地望向她。
一辈子?她说一辈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