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们觉得这话有点道理，于是他们以前所未有的高效率，在五分钟之内和选手定好了决赛的造型，火速收工下班。

下班第一件事先关灯，然后再收摊走人，分散到食堂宿舍等各处继续他们的省电事业。

黑漆漆的化妆间里，很快便只剩下颜歌和简晨枫两个人。

没有外人在场，颜歌终于和男朋友说上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，“我还想下班之后联系你，你怎么自己找过来了？”

简晨枫望了望天花板，“刚好录制结束要卸妆，就先过来了。”

颜歌：哦？那你脸上的妆怎么到现在还没卸掉呢，我记得你都过来好半天了吧？

她没拆穿他，先去关上房门，才回身向他走过来。

“不开灯吗？”他问。

颜歌指向房顶角落，“屋里有监控，不开灯方便一点。”

“方，方便？”简晨枫忽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存在感有点强，“方便什么？”

这还是他们兄弟情变质之后的第一次独处。她又是关门，又是不开灯躲监控的，难不成……是想在这里对他做点羞羞的事？

颜歌：“你在想什么，怎么脸红了？”

简晨枫：这么暗你还能看出来我脸红？

有种自然光源叫月亮，有种人造光源叫路灯，还有种透光材料叫玻璃。他站在玻璃窗附近，脸红是看不出来，耳朵红确实挺明显的。

“来吧，我先帮你卸妆。”她自然而然牵起他的手，带他到一张化妆台前，让他坐下。

简晨枫顺从地坐在小椅子上。颜歌要去窗台那边拿自己的化妆箱，走了两步却迈不动步子了，她的手还被他紧紧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