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宁:“”
白天他就想说了,冬荣什么时候练了这副嘴皮子出来,简直和聂凿不分伯仲,难道是聂凿教的?
冬荣的骂声还在继续,“但愿你媳妇偷人你们也能这般沉得住气,欢欢喜喜的给人当爹”
脏话连篇,不堪入耳,霍权自个都听不下去了,尤其聂煜还晃着他胳膊,醋溜溜地抱怨,“爹爹偏心,教冬荣骂人都不教我。”
霍权:“”
他比窦娥还冤还吗?
聂凿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人哪,骂人骂成这样,他都想拿针把冬荣的嘴巴缝起来了。
暗处的人也忍无可忍了,气急败坏地骂道,“你媳妇才偷人,你他娘的全家都偷人!”
聂凿手底下的人太损了,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他骂了人想逃,刚转身,就被人拦住了去路,冬荣抖着铁棍,嘿嘿嘿笑道,“老子全家偷人关你屁事!”
“”
这人果真是李恒派来的,被抓后,他很快镇定下来,扯着嗓门大喊要见霍权,冬荣挥起拳头把人揍得鼻青脸肿,“我家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,冬青,人交给你了”
“霍权,霍权”那人没忘记任务,拼命喊起来,冬荣嫌聒噪,又给了他几拳,“你他娘的怕不是傻子吧,跟过来连任都没弄清楚,霍权是谁,我家大人姓聂!”
“”
帐篷里的霍权听到那人喊他了,他不知道自己哪儿露出了马脚,但万万不能认的,抱住聂煜,说话的声音颤抖不止,“煜儿别听了,早点睡觉,明天还得赶路。”
这件事并没有引起骚动,翌日清晨,冬青说他把那人废了放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