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权满脸疑惑,秦宁不好多言,老将军无故枉死战场,主子怀疑朝中有人故意为之,这些年不止盯着京里边,北边西边东边军营都安插了人手,刚刚那道黑影,更像军营里边探路的探子,据他所知,武安侯底下并没这样的人才。
李恒和其他兵营有勾结。
他必须查清楚。
其中事不会与霍权多说,只道,“他毕竟是兵部侍郎,杀他于大人名声不好,大人不如留着他要挟安宁侯。”
嗤地,冬盛捂嘴冷笑了声,“什么时候秦家也学会威胁人了。”
平时遇到这种肮脏事,都是他家大人做的。
秦宁听出冬盛话里的讽刺,拍了下脑袋,面不改色道,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跟着聂大人,总要学点真凭本事不是?”
霍权:“……”他是无辜的。
霍权和安宁侯政见或许不同,但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至于窝藏李恒之事,他知道,即便不是庞宇也会是其他人,刺杀他之事,成功了庞宇恐怕会名垂千古,谁让他是大恶人,人人都想除掉他,顶多算庞宇比其他人有胆量罢了,只是要他放虎归山还不至于傻到那个份上,安宁侯也算朝中老人了,对于章州一事,知道的肯定不会少,庞宇又是兵部侍郎,更能知道旁人不知道的事儿。
冬青问了不少问题,最开始庞宇咬紧牙关不松口,冬青耐性极好,“你不说没关系,大可以把你父亲叫来,有你在,不怕你父亲不就范,哪怕他真的稳得住,我也有办法叫他主动走到我的陷阱里来。”
“到那时候,我就不会这么好言好语的和你说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