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,聂凿在?南境独大,只手遮天,出行若遇百姓挡道?,当街砍杀,光是名字就让人闻风丧胆,凭借这?份残暴,每次与敌军交战中从没失败过?。
其?中还有谎报军情向朝廷索要粮草,瞒报将士人数吃空响,简直罄竹难书。
霍权觉得荒唐,南境数万大军掌握在?秦家手里,岂是聂凿三言两语能使唤动的?
等等,霍权突然想起聂煜嘴里说起过?秦伯伯,语气亲昵,那莫不就是秦家人?
遐思间,被门口?冬荣的声音打断。
霍权抬眸,见冬荣身旁还站着个?黑衣服的人。
这?人相貌极其?普通,在?聂府二门当差,霍权皱眉,“府里出事了?”
“有南境快马加鞭的信。”
黑衣人进屋,不动声色地走到窗户边关上窗,冬荣有眼色的把门也拉上了。
屋里就剩下两人,霍权莫名不自在?。
黑衣人掏出怀里的信,“章州出事了,这?是将军送来的信。”
信封上了蜡,鲜红的蜡上盖着圆戳,圆戳印着秦字。
聂凿果然和?秦家人认识。霍权扯开信封,抽出里面的白?色宣纸,第一行就是:聂凿你是不是坠崖把脑子摔坏了
霍权嘴抽。心想不止把脑子摔坏,还把命搭进去了。
接着往下看?。
‘商队那边老子已经安排好了,剩下的你自己看?着办,老子不管了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