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灿坐下，点了点头：“哦哦，同学你好。”

谢盛被她的反应逗笑，问道：“这两天怎么样？我在赶通告，没时间去看你。”

江余眨了眨眼，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再听下去，干咳了一声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谢盛没管他，继续说：“这两天写了一首歌出来，录好了，等后期弄好就要发了。”

程灿嗯嗯了几声，看着谢盛给她倒了杯水。

谢盛继续道：“是写给你的。”

程灿愣住，江余则看向别处，假装什么都没听到。

“给……我写的？”程灿看着谢盛。

谢盛摸了摸她的头，嗯了一声：“歌名叫《orange》。”

见她说不出话，谢盛在她旁边坐下，笑道：“怎么？这不是什么难事，由你产生了我最好的作品，还想谢谢你呢。”

程灿喝了口水，良久只能说出谢谢二字。

江余实在不知道自己呆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，他敢怒不敢言，只能咬着纸杯边。

谢盛注意到他的小动作，问道：“想出去？”

江余眨了眨眼，迟疑地点了点头。

果然，下一秒就看见谢盛张嘴，然后吐出两个字：“不行。”

程灿不确定的小声问谢盛：“你是在用他当保护层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