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衡：“你跟他们一起走吗？”

程灿回头看了一眼谢盛他们，然后点了点头。

飞机上, 谢盛想问又不敢问她刚才和叶衡在说什么。

他之前确实逼的有些紧了，那样没好处。

可眼见着就要说再见了，谢盛心里实在是不舍。

就在这时，程灿问他：“赵岚姐等你回去应该也要从公司走了吧？你总不能没有经纪人。”

谢盛忽然灵光一闪，摇了摇头：“我没事，让她在那儿处理好事情再说吧，我这两个月还要写新歌，基本不上节目，不用她一直跟着。”

程灿哦了一声，今天是十一月的第一天，两个月，也就是说到年底谢盛都没有公开活动，最多是私下参加一些局。
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，谢盛低声开口：“程灿，我们……以后还能联系吧？”

程灿看了他一眼，没说话，过了好一会儿才道：“还是不要了吧，你好好工作，人生还很长，会遇到更适合你的人的。”

谢盛笑了一声，听不出来情绪：“那你告诉我，什么是适合？”

程灿垂眸，“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吧。”

“你真矛盾，程灿，”谢盛看向前方，“既然这样，适合我的，也只有我能定义。”

程灿闭了闭眼，不再接话。

下了飞机，程灿从谢盛手里接过行李，对他们四人笑了下：“合作愉快。”

谢盛垂头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