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程灿被钱钱扒拉醒了。
“怎么了钱钱?”程灿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摸摸它的脑袋,结果钱钱更着急了,哼哼唧唧的。
程灿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,七点五十。
估计是该下去遛它了。
程灿困难的坐了起来,在钱钱不断的扒拉之下好不容易穿戴好,意识清醒了才发现父母把他们的房间门关上了,自己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。
程灿一边给钱钱穿绳子,一边心里默默吐槽。
为了让她早上遛狗,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。
十月,西北的早晨是带着点寒意的,程灿换了件厚外套,牵着钱钱下楼。
楼道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儿,程灿一路走一路咳,钱钱也不停的打喷嚏。
直到出了单元门,程灿才觉得捡回来一条命,她闻不惯烟味儿,一有烟味儿她就呼吸不上来,随时随地感觉都要窒息而亡。
这时候小区里都没什么人,大爷大妈都少见,只有零星几声鸟叫,还有远处传来的狗吠声。
程灿裹紧了自己的外套,牵着狗朝草池子里走去,然后把绳索扣解开。
钱钱特别喜欢追着鸟玩儿,草池子里的鸟也像是有灵性似的,逗着钱钱到处跑。
跑的急了还会像兔子一样跳着跑。
大清早的也没人,草池子里光线又比路上暗许多,程灿便没在意那么多,看着钱钱跑来跑去摇着尾巴的样子,她轻笑出了声。
不远处的电线杆子旁站着两个人,包裹的都挺严实的,没戴口罩的人朝戴口罩的人撞了一下,无语的问道:“你大清早来这边就为了偶遇?”
谢盛摇摇头:“不是,我就是来看她的。”